夜晚的冷風灌了進來使我感到寒冷,畢竟我也只穿著單薄的襯衫與西裝褲。
「這件給你穿吧」她將褐色的皮外套遞給我了,「剛才也都沒看見她有穿這件外套,這件外套是打哪來的?(心想)」
穿上了外套後馬上暖了起來,「你穿起來非常好看。」語氣很平淡像是說膩了的客套話。
「謝謝。」我不是指她的誇獎而是她把外套給了我,自己卻不穿。仔細一看她的座位旁有個吉他,我之前怎麼都沒有看到?因該是跟褐色皮外套同時出現的吧?
「妳會彈吉他?」我指了指斜躺在位子上的吉他。「不知道,試試看囉!」她聳了聳肩後拿起了吉他像是在拿茶杯似的,接著談起了輕快的節奏,我馬上想起了曲名,是"周杰倫"的"簡單愛",我跟著節奏哼起了歌詞,一遇到彈法美妙的地方我就停止哼唱,靜靜地欣賞那靈活的手指在弦間撥弄,一彈完我睜開雙眼就看見她的手中多了一根菸了。
「非常好聽(指她的彈奏)」我帶一種微笑的方式說。他心不在焉的抽了一口菸,煙火瞬間加速燒退了一段。
「妳是要去哪個地方?」我將身體曲捲起來。「不知道,都可以吧。」她將菸捏熄在冰冷的窗框上。
「妳是哪裡人?」我問。「你知道的」她答。
「我不知道,我怎麼會知道。」我回。
「我是因你而存在的啊!」她雙眼瞪大像是終於睡醒來般。我沉默。
「我是你"形式上的產物"。」她說。「..."形式上的產物"」我重複她說的話。
「而且你很愛我哦!」她帶一種微笑的方式說。「才怪!」我反駁。
「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,像這樣好好地抽起菸那。」她帶點責備的語氣。我沉默。
「你是要去哪呢?」她反問。「我...」被她突然一問我反到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「天啊!連任何一包行李都沒帶,我到底是要下哪一站呢?(心想)」我敲了敲腦袋卻怎樣也想不起來,「你看一下你的口袋,因該會有答案。」她提醒。
我馬上抓了抓所有可能稱為口袋的形式產物,一張"高雄到台北"的車票與一張寫上地址的白紙以及零碎的硬幣,這是我盡可能的線索。
白紙上的地址是[台北市XXX...]我看了看後也遞給她看。
「看吧!你是要到這裡去。」她用塗黑色指甲的食指指著地址。「嗯...」我似懂非懂的回應。
「對了!妳叫什麼名子?」我問。「你知道的!」她說,眼神彷彿透露出什麼線索似的。
["台北車站"即將抵達"]廣播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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